这些都还未触及他的灵魂醒悟。
把他送到马鞍博达私立学校读书,成绩还好,班主任邓老师也很赏识。只是没管多久,他就旧病复发,和社会上的渣滓又伙上了,还是悄悄乱跑,这一下那一下,老师半夜都在追着他找,我们也是老远就撵到马鞍给他做思想工作。最终,他还是到了义门读书。邓老师可以说是万般挽留,及其尽责,但有什么办法呢?他好像还不知道感恩,而又游移不定。
偏远乡村,师资外流,教学质量可想而知,他在那里倒是头名。上来老县城几次,都是在外婆家里,基本都未与我照面。我知道,也许他自己也觉得有些羞于见人,因为他这书读得越来越没名堂了。终于有一次见了一面,感觉他还是成熟了许多,至少说话还是知道轻重。在送他去马鞍时,给他买了挂包,拿了零用钱。
一个上班时间,是涛娃的生日,家属从老县城赶到了学校,我也从新政赶过去。在马鞍的朋友王辉知道后,还订做了蛋糕,把涛娃喊出来,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火锅。我们知道学校伙食差,尽点的荤菜,儿子吃的津津有味。上课了,他将蛋糕提了进去,当然那就不知道他是怎么将其“消灭”的了。
每次,我们都要问他:钱够不够用,冷不冷什么的。他都说过得去,从老师、学生口里了解,现在他正在全力补课,又冲到了前几名,还是可以。这次,特意去将转学手续从义门办过来,以便他安心学习,邓老师期望值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