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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宫城县附近的一个志愿者中心,给灾民们做饭呢。”日本海外灾难援助市民办公室(CODE)的工作人员吉椿雅道在电话中告诉记者。

他在震后第二天,就和另两位工作人员一起,驱车12小时赶到宫城县。

CODE,一个拥有丰富经验的日本民间灾难救助机构,曾经在2008年四川大地震时第一时间赶到灾区,为灾民带去物资,成为首批到达现场的国外民间团体。

类似的救灾团体——“日本国际民间协力会”也已经派遣3个应急人员,进入仙台,为其后续工作铺路。

除了救灾民间团体,更多的NGO正在集结力量,原地待命。

地震发生后,日本各地近3万个民间组织开始行动,按照灾后救援的步骤,他们目前能够做的是广泛号召募捐、建立网络合作机制、协调捐助物资和调动志愿者,为接下来进入灾区做准备。

在史无前例的大灾难面前,日本民间组织仍然保持训练有素的状态。

东京大学都市工学专攻研究者卡比力江说:“尽管日本社会的NGO,在实际运作中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长期积累下来的各种制度经验,使得他们拥有强大的行动力。”

他表示,一旦进入重建阶段,这些准备充分的民间组织将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


政府调配民间资源

与中国汶川大地震时民间组织一拥而上不同,日本民间组织在此次救灾过程中表现出良好纪律,政府的统筹在其中功不可没。

震后第二天,住在神户的吉椿雅道和另外两名CODE工作人员,带着米饭、面包、饮用水等各类物资,驱车12小时来到宫城县。

和他一起到达现场的还有1-2个民间组织,他们也携带了大米、蔬菜、面条和炊事工具。

“我们先到达宫城县,随后跟着1000多名受灾居民一起转移到附近的山兴县,驻扎在政府建立的志愿者中心。”吉椿雅道表示。

在宫城县,几乎在地震第一时间,当地政府就紧急在一所中学里建立了志愿者中心,安排从宫城县名曲市某海边农村受灾的部分居民入住。

全日本学友会会长胡昂告诉记者,很多防灾救灾的民间团体,主要招募各类志愿者,在卫生医疗和重建等方面,为政府的救援做辅助工作。

目前,在灾区里面,仙台的志愿者开始在公园、东北大学校园等开阔的地方用大锅生火做汤,发给受灾者。

在这里,政府紧急调配了民间组织的力量,在了解各个组织带来的物资和专业人员情况,安排吉椿他们主要负责灾民的饮食。

东京大学都市工学专攻研究者卡比力江告诉记者,“在紧急情况下,日本政府会统一调配资源。”

他告诉记者,日本应对震后一系列灾民安置工作,都有严格的法律规定。震后各级政府紧急成立“抗震减灾本部”,并且在现场设立临时部门,专门负责接受民间团体的各类救援申请。

“民间团体首先要主动申请,然后根据政府的统一调配来工作。”他表示。

据悉,在日本,政府和民间组织之间没有特别密切的关系,部分民间组织也会接受来自政府的资金资助,但是通常情况下,都是通过法人财团融资。

吉椿雅道告诉记者,目前还有一些当地的志愿者零星地前来报到,也被安排到志愿者中心内,有序地参与到救助工作中去。目前,在山兴县这个中学内的志愿者中心,有大约10多名民间团体工作人员和志愿者。

“而针对更多周边城市的民间团体,政府也将建立专门接待和调节各地救灾申请的窗口。”身在日本的中日公益伙伴工作人员李妍焱说。


NGO间的信息共享

更多的NGO组织则严阵以待,相互之间互通有无。

中日公益伙伴在震后第二天,立即给其所有的支持机构、成员以及兄弟NGO的会员发去了紧急信函。在这份信函中,李妍焱一方面及时更新了机构成员的所有安全情况,另一方面也发布了另一个民间团体——生态游中心的呼吁书。

中日公益伙伴,是2010年7月在日本东京成立的一家从事促进中日在公益领域交流和业务合作的专业性民间组织。除了会员之外,中日公益伙伴还有中国和日本的若干环境保护方面的民间组织和其他社会团体作为支持机构。实际上,这也是一个中日NGO交流的信息平台。

尽管日本民间组织数目众多,但是规模都很小,一般固定工作人员在4-5个左右,超过20人的就可以算是规模很大的机构了。

卡比力江告诉记者,正是因为机构数量庞大而单体规模太小,各个机构之间的联系就很密切。

“各个民间组织都有自己的网站,这些网站本身就相互转载其他组织的信息,这样的信息平台非常多。”他表示。

截稿前,李妍焱告诉记者,目前她收集到了很多民间组织的动态消息。

“广濑先生的日本生态游中心17号要召集理事会商量救援机制,然后奔赴灾区;很多自然学校也都行动起来了;日本各地都有的‘社会福祉协议会’也都在召开会议,商讨如何把本地的资助顺利送往灾区。

除了少数救灾民间组织已经开展了前期派遣行动之外,多数民间组织目前主要的工作是开展募捐。

东亚环境信息网络的负责人李力表示:“目前我们已经和在日本的分支机构的工作人员联络上。目前东京交通和通讯都有问题,所以他们暂时还没有采取什么行动,静观其变。”

这一在日本的分支机构,和当地50-60个民间社团都有密切联系。


日本NGO的成长经验

根据日本某NPO搜索网站的消息,目前处于救灾一线的民间团体,大多是在阪神大地震之后建立起来的。

“经历了大地震的洗礼,日本社会非常重视应急救灾的专业性。”胡昂表示。

而吉椿雅道所在的CODE组织,曾多次参与国际大灾难的救援,包括2006年5月印尼爪哇岛大地震、2007年11月孟加拉飓风、2008年5月的缅甸纳吉斯飓风、2008年5月中国四川大地震以及2009年4月的意大利大地震。

实际上,CODE只拥有不到10名工作人员。吉椿雅道告诉记者,在多年的经验积累下,CODE拥有比较完善的灾难应急程序。

“首先我们调查灾情,查看各类避难所和灾民安置点的分布图,然后根据灾难的情况决定如何派遣志愿者、派遣哪一类专业志愿者到达现场。”他表示。

在CODE志愿者库中,有心理援助、现场急救、物资调配、医生等各类专业人才。在总部的工作人员根据不同的需求,全面协调志愿者的路线图。

卡比力江表示,类似这样工作模式的民间团体,在日本几乎占了绝对多数,志愿者的专业性对民间组织的工作执行力有很大的保证。

“日本的救灾NGO很专业,知道灾后什么时期需要什么样的帮助。他们的判断是,现在不能都进入灾区,不能乱传言,不能乱捐物资,不然会造成不必要的混乱。”李妍焱告诉记者。

而除了这些专业的民间社团之外,日本全境几乎各个町(街道)和社区都有“居民防灾议会”的自愿组织,通过政府资金援助和各学术机构的支持开展日常的防灾演练。

卡比力江表示,这些已经被列入政府的《防灾规划》中,每5年更新一次。在《防灾规划》中,不仅对政府机构,也对这些群众组织的作用做了明确规定。

“居民防灾议会帮助规划每个街区的防灾区划图,让居民们可以自主找到避难场所。”他表示。

不过,胡昂告诉记者,尽管民间团体目前在日本很是活跃,但仍然“处于无序状态,很多工作人员没有固定收入,生活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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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友香(Yuka Kobayashi)和她刚出生的女儿

岩手县宫古医院(Iwate Prefectural Miyako Hospital)抢救患者

中新网3月16日电 据媒体综合报道,建在山顶的岩手县宫古医院(Iwate Prefectural Miyako Hospital)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而在上周五袭击日本的巨大海啸中幸存,也因此成为灾民避难之所和新希望诞生的地方。

第一波海啸袭击后不久,这家医院就迎来了一名孕妇,她在当地时间下午6:17诞下了一名女婴。

第二天,由东京赶回宫古市与父母团聚的小林友香(Yuka Kobayashi)也于早上6:57生下一名女婴。

妇产医生称虽然两名孕妇在持续不断的余震中都显得很紧张,她们的生产过程却没遇到任何问题。

医院一名负责人称,“在这样的时刻,听到这样的消息真是莫大的鼓舞。”

医院的幸存也为那些平时依赖定期治疗的患者带来了福音。

年仅一岁的小男孩井上雄智(Katsutomo Inoue),出生后一直备受肺部及肠脏的慢性疾病困扰。其四十岁母亲真美,需定期带儿子前往这家医院接受治疗。


海啸袭来后,真美从屋中逃离,她先向邻居借来肩带及毛巾,背着儿子企图穿过竹林赶往医院。幸好在中途遇上友人,对方开车将他们及时送到。

真美事后回忆道:“我们逃跑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海啸的逼近。”她不禁感叹自己运气真差,因为她的母亲去年四月刚刚去世。

“然而,我相信我们两人都可以最终逃生,因为有母亲在保佑着我们,”她说。

由于海啸造成大量人群失散,医院也变成了重新联络的重要场所。

一名妇女由于婆婆在医院接受治疗而得以在那里与丈夫团聚。

很多来不及携带胰岛素的糖尿病患者也在家人的帮助下来到医院,瘫软地坐进轮椅里。

很多幸存者由于涉水逃生,遭遇寒冷天气,又没有干衣服可换而患上低体温症而被送到医院。另有很多人因为严重的瘀伤和骨折而被送到医院。

医院现有9台血液透析机,也是目前宫古(Miyako)和山田(Yamada)唯一可以提供透析服务的医疗场所,因为这两处的地面医院都已经严重毁损。

宫古这家医院有床位109个,现在正在把血液透析病人转送至盛冈(Morioka)。而受轻伤的病人则在接受紧急处理后转往疏散点。

由于停电,所有治疗只能在黯淡和不稳定的光线下进行。周六夜间恢复供电后,所有病人和医护人员都为之一振,仿佛看到了奇迹。

除了医院本身的人员,附近地区的医疗机构也派来紧急救护团队进行支援。

一名尽量在病人面前展露勇敢笑容的护士说:“在这样的时刻,为别人服务是我的责任。”尽管很多医护人员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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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6日讯 凌晨6时许,福岛县核电站又一次发生爆炸;风向改变,日本内陆可能受影响;80公里外茨城县核辐射超标10倍……一条条坏消息接踵而来,正在考验日本人及在日本的外国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回家,对于在东京攻读的小戴来说,是个极为纠结的问题。作为日本帝国大学在读硕士生,小戴正在假期中,下个礼拜,她将拿到毕业证书,如果仅有地震,而不是核辐射危机,小戴原本想等拿到毕业证书才回去,她的中国同学们也都在为就职、找工作的事忙乎着。

但是,地震后,尽管东京表面上看起来显得秩序井然,人们表情平静,但是,一个明显的变化是,市民抢购食物,超市里能吃的东西都卖光了,“一上来就抢方便面、面包和水”。如此人心惶惶,让对日本抗震极有信心的小戴和她的同学们“都很害怕,准备这两天回国”。

15日,中国驻日大使馆也下达了中国公民撤退的通知。但是,机票比往常贵了四五倍,“平时只需要四五万(日元)的,现在需要二三十万的价格,贵了四五倍”,而且,航班也因为部分班次取消而显得较少。昨日下午,记者也曾致电一名出售机票的公司咨询,被告知,从日本回中国大陆的机票全部售卖一空,“最早也是23日才有了”。

这样的消息让想回家的小戴感到沮丧。“只有待在家里不出来,关上门窗,问题应该不太大”,小戴这样安慰自己,不知道未来怎么样,但如果一个月内核辐射得到缓解,她可以在家里不出来,只是需要一些存粮来维持生活。

东京国际机场成田机场,离境乘客排成了长队。一位来自中国山东的乘客告诉记者,他是担心核污染的问题,因此放弃商务活动提前回国。据他介绍,国内一些大企业两天前就已经向驻日本机构的工作人员发出了撤回令。

天津籍留学生小陈说,现在大量留学生准备离开日本,甚至为办手续而排起了长队。

不过,记者了解到,前往中国的航班已经排到了本月下旬,机票一票难求。

机场咨询台服务员向记者介绍,如果没有订好酒店,可以睡在机场大厅而不必担心被驱赶。在东京的成田机场和羽田机场,记者确实看到了很多人在机场睡觉的情况。

一位叫廖杰的中国籍乘客告诉记者,他已经在机场睡了一晚,但是还没拿到票。之所以守在机场,就是为了一旦有票就能迅速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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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网快讯:日本时间3月16日12点52分 千叶东方县海面发生近5级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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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伦敦3月15日电 (记者黄堃)英国《自然》杂志网站15日刊登文章说,最近发生在日本的大地震说明原有的一些地震理论并不完全正确,警示了世界上其他类似地区可能发生大地震的可能。

此次日本大地震是由于太平洋板块在日本海沟俯冲入日本下方,并向西侵入欧亚板块造成的。文章说,过去在地震成因上有一种理论认为,较年轻的海洋地壳才会多发通常规模巨大的俯冲型地震,如1960年智利的里氏9.5级地震和2004年印度尼西亚的里氏9.1级地震。但在那些较古老的海洋地壳中,地质结构已相对定型,多发生的是规模较小的地震。

本月11日发生大地震的日本东北部海域,海底地壳是在约1.4亿年前形成,非常古老,因此过去地质专家们认为这里不会发生特别大的地震。但本次里氏9级大地震恰恰属于俯冲型地震,与相关理论并不一致。

文章引用美国西北大学地质专家埃米尔·奥卡尔的话说,此前印尼2004年的大地震已说明相关理论有一定问题,本次日本大地震再次显示该理论的不完善。既然日本这一地区可出现如此大的地震,那么世界上其他一些具有类似地质结构的地区也应警惕出现大地震的风险,如太平洋上的汤加群岛地区和加勒比海东北部地区需要格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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